年7月29日上午,收到领导派我去支援张家界流行病学调查的通知,内心很激动,错过了年初支援武汉的名额,终是赶上了赴张家界抗疫的班车。
回家准备了些个人用品,匆匆与家人告别,怀揣着一腔热血与战友共19人乘坐大巴,经过近8小时的旅行于晚上23时踏上了张家界的土地(同事李泽颖被抽调到省流调队)。7月30日上午8时前,我们早早赶到了永定区疾控中心,领队贺新国和我负责协调、流调指导、疫情信息、溯源分析和报告审核等,将其余队员们分成了6个流调小组,开展工作。
与永定区疾控中心领导班子进行了简短的交流后,11时接到我们永定区疾控安排的第一个任务:对病例曾某7月24日在天门山的活动轨迹进行核查。我电话请示了省疾控中心传防科科长罗恺炜:要求我们同时对病例面访调查。队长贺新国安排我、邓伍平、陈中选、蒋地文、许伦红、黄晶、徐德勇分成两组赴现场调查,15时左右调查队伍先后回到了永定区疾控中心8楼会议室(临时办公点),开始整理资料、完善重要流调信息、撰写报告。撰写报告过程中我坚持了对曾某发病时间(7月23日)的判断,为疫情溯源奠定了基石。
晚上19时,我与队长贺新国到张家界市疾控中心开碰头会,22时左右罗恺炜科长要求我留下并24小时内完成对病例曾某溯源。接到任务后,我迅速和省疾控传防科刘子言交流流调信息,对曾某活动轨迹与外省、市病例活动轨迹进行比对,发现了几处可能感染的线索,并通过通管部门数据一一进行排查,31日凌晨3时左右初步锁定了感染来源:来张旅游的大连新冠病毒感染者3人于7月20日与曾某时空轨迹同行,7时经张家界市公安部门调查监控确证了曾某与大连赵某(确诊病例)7月20日密切接触,我随后再派出了段良祥、陈珍志去曾某工作地调查监控获取了感染杨某的证据。至此揭开了张家界新冠肺炎疫情传播链的面纱。
7月30日至8月2日,短短3天时间,我们队伍就接到了7例病例流调任务(张家界当时总计8例),每组队员都接到了任务,通宵达旦地对密切接触者进行溯源调查、摸排病例,完成初步流调报告,同时交由我和队长贺新国审核。8月1日晚上,通过队员们的流调信息和流调报告的情况,我们发现了一些张家界市防控工作存在的不足,当即我撰写了《关于当前防控工作的建议》交队长贺新国审核,于23时发至张家界负责信息组的同志。几天下来,虽然疲惫,但在与病毒赛跑的路上终归是我们拔得头筹。我们的工作也得到了国家疾控、省疾控流调工作组专家们的表扬,我们心中充满了喜悦。
8月3日,接到流调任务的队员们继续投入战斗,其余队员完善前期病例的流调信息。下午16时,我接到罗恺炜的国家疾控相关专家今晚组织流调培训,让我对支援张家界市的流调队伍进行实例培训。我挤出了一点时间做了个简短的课件,20时在多名流调人员的注视下走上了这个讲台,与大家分享了对流行病学调查的一些感悟,我的授课获得了国家疾控专家阳波的认可和赞扬。
8月4日凌晨,接到罗恺炜让我临时组建流调队伍对桑植县首例病例(钟某春)流行病学调查情况进行再核实。7时20分我带上徐德勇、黄晶与张家界疾控、公安人员赴桑植,通过对病例居住地现场、集中隔离点的病例密接面访、通信大数据行程比对、电话核实等手段,21时圆满地完成了流调核实任务,马不停蹄地返回永定区办公点,审核其余队员们的流调报告。
至8月9日22时,来到这座城市已有十多天了,我们永州支援张家界流调队伍累计接到流调任务28起(张家界目前病例总数50例),队员李泽颖被抽调到省流调队伍负责流调报告审核,工作强度极大(每天差不多仅有3-4小时的睡眠时间),虽然任务压头,但19名同志不怕苦、不怕累、不怕难、不推脱,敢于冲锋在前,深夜接到流调任务也毫无怨言。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而充实,8月7日闲暇之余,祁阳县疾控副主任唐爱军问我们:“知道今天是星期几不?”队员们顿时懵了:“只知道今天是7号”,而后大家哈哈大笑(都忘记了是周末)。队长贺新国和我对队员的流调工作要求十分严格,对队员们流调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及时指出,不完善的流调信息立即完善,队伍通过老带新的形式,在与新冠病毒的战斗中迅速成长、蜕变,涌现了一批又一批后起之秀。零陵陈跃军和唐素洪、江华黄晶、宁远唐才凯、双牌蒋地文、冷水滩杨振东等同志历经几次实践,现场流调能力水平得到极大提升。
时间总在指尖不知不觉间划过,深夜倚靠在窗前凝视着张家界宁静的夜晚,记忆里珍藏的始终是年来张家界时热闹喧嚣的大街和如画的风景,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唐代诗人王昌龄的《出塞》:“但使龙城飞将在,不教胡马度阴山。”我们不就是那些飞将么,我们将继续和张家界人民共同战斗,早日把新冠肺炎病毒驱逐出这座美丽的城市,我相信这一天就近在咫尺了!
省联防联控机制张家界流调防控队
永州市疾控中心李作超
年8月9日21时随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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